One needsthings to be truly happy living in the world: some thing to do, some one to love, some thing to hope for.
相思成为了很多人生命里的一种自我安慰,在月圆的时候无尽思念,在月缺的时候无限惆怅,想念着岁月里和情有关的所有悲欢离合。在情感的世界里,我们一直带着所有的铿锵前行,不管风雨肆虐,不管风和日丽。染窗前。那堪清风曲径,不似甚似还满。份外湮留韶华,时节正乱红,空留余恨。淡眉醉眼,红妆轻粉,旧时依恋尘缘。只皓月朗朗,乾坤转,故国山川。次第红颜,疑是讴歌回畔。生命中;总有太多的遗憾要留给回忆,年华里;屡不清的斑驳,总是勾勒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心伤。太多的执着所放不下,只是;那一份不屈的痛过,不期而遇的却是最美的意外。文字依旧可以华美朴实,年华不可唯美梦境,快乐不是一件不可奢侈的事情,忧伤,而往往是一度的颓废。人生的路途,经历无数的驿站之后,总会出现陌生或熟悉的风景。时间所说的过客,只是注定走过的人和事,没有太多是刻意要去记住或淡忘的。铺就在黑白交错里的,无非就是忧伤曾穿越过的黑暗,在记忆的角落里,诉说了全部的待续。那些停驻在指尖的薄凉,是曾绽放在年华里的微碎。指间年华,渲染着无暇斑驳的彩塑,悲伤的城池依旧提笔挥墨,画下四季风吹过的无痕。微笑掩饰了寂寞过的眼泪,是因为,在婆娑的年华里,聆听着没有人的相伴相知。那些了不断的往事,是梦绕在悲伤情愫深处,盈满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叹息。终不过似水流年,清风凄语,唯独旧梦难拾。

当前位置:主页 > 散文 >

一路向北

时间:2023-03-11 07:28 | 栏目:散文 | 点击:

春天像一列火车,由南向北,沿着西成高铁一路开来,成为盛世里一道多彩的风景。

汉中的油菜花、茱萸花刚刚铺成一片金黄的毯,古城西安的白玉兰已成了鸟儿喙中的美餐,在阳光照耀的枝头跳着、闹着,叽叽喳喳,飞来飞去。

春到长安,一切都是欣欣然的样子。走在路上,总想赞美些什么,来表达愉快的心情。在这个唐诗的国度,优美的诗句,古式的建筑,与春天完美搭配。天街小雨,东风纸鸢,客舍柳色,儿童黄蝶……一切都被古人道尽了,需要我们做的只是用心体会就好。

长安的花,总是带着一股浓浓的文化气息。

王莽的桃花,开在了崔护的情诗里,“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。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”面对那风情万种的桃花,你是否不经意地在花丛中久久地搜寻?

诗人王维当年往返于辋川与长安的途中,一定顺道去了华胥的杏花谷,“屋上春鸠鸣,村边杏花白。”他有没有在那里小住?有没有在杏子成熟时再去体验采摘?这些都已无从考证,但能想到的是,今天的杏花一定开的要比当年还要美。

兴庆公园的牡丹,在李白的笔尖千娇百媚的盛开着,世间最美的人、最美的花,在诗人的眼中汇聚成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”的千古绝唱。千年之后,不知曾经的王者是否能站在“群玉山头”或“瑶台月下”,再次凝视“一枝红艳露凝香”的美好?但是,你看得到。

青龙寺的樱花,盛开在清明节的前后,红的、粉的、白的,与姑娘们多彩的裙装争相斗艳,占尽了乐游园的风头,让人忘记了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”的感叹,更不记得“乐游园上清秋节,咸阳古道音尘绝”的思念

白居易在《长恨歌》里写道,“玉容寂寞泪阑干,梨花一枝春带雨。”或许,在某个清晨,诗人看见心仪的女子正站在盛开的梨树前沉思,心底才有了“梨花带雨”这样绝妙的词语。三月末的时候,陕西历史博物馆门前“梨花飘雪”,洁白的花瓣随着微风扬扬洒洒地飘落,每一天,都有无数人痴痴傻傻地驻足观望。

春天的花,从南往北依次开着,而这些,在孟郊的眼里都算不上什么,所有的美好,都变成了春风得意的衬托,再美的花,都抵不过“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”的豪情万丈。

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山寺桃花始盛开。”当炎炎的夏日开始占尽古城的时候,或许白居易并不知道,此时的陕北,花开正艳,远远胜过了山寺里的桃花,只是那时远在塞外不易到达罢了。而如今,早已顺着沿黄公路,或者搭乘着高铁,飞驰进寻常百姓的生活里。

春天像一列火车,轰轰隆隆的,一路向北开去,留下了满地的芬芳。

您可能感兴趣的文章:

相关文章